前言
总共3917字。五一回来生病誊写的,手指血管扩张痛死了!!!老样子,有自己理解的成分,有ooc,支持交流!支持指正!支持对冲!但我没空。
(六)
“博士,你还好吗?”
(资料图片)
“还好。”头上的绷带,右眼的纱布,鼻梁的创可贴,嘴角的淤青——印证一点都不好,“帮忙拿个蛋,谢谢。”
回到办公室躺倒在办公椅,讲真用啃秃的手指剥壳是件艰难的工作。
今天的助理是史尔特尔,可以的话让她帮个小忙,请个冰淇淋。
敲门声响起,我诧异地看向门——史尔特尔是不会敲门的。
“博士。”苇草抱着文件推开门,“博士,伤好点了吗?”
“你来问我就好多了。”我敲鸡蛋敲着办公桌,打趣地说到 ,“就是脸还疼。”然后继续扣着蛋壳。
“我来吧。”苇草顺过鸡蛋,坐在旁边,双手轻撵,一剥,只留下一个完整的煮鸡蛋。伸手便要喂我,我告诉她,这不是作吃食用的,是用来消肿的,她到疑惑的歪了歪头。
“就是这样,放在脸上,滚,滚......”我的手就在淤青上游走。
“哈哈哈......博士,你从哪学来的。”苇草看着我滑稽的样子笑出声。
“之前被炎客打了一拳,右脸肿了两天,阿米娅就拿鸡蛋给我消肿......”顿了顿,接着说到,“她说,以前小时候,我也这这么做,还说是‘我家乡的土办法’。”
说完我递手去要回鸡蛋,苇草的手一个劲的往回缩。
“拉芙希妮?”
“别动,博士。”她身子前倾,将脸凑近。苇草执意要帮我消肿。
拉芙希妮靠的很近,她的金色双眸纯洁天真,胸前的火焰热烈的燃烧,不时冒出一滋星点火花,呼吸着彼此的鼻息。她的很漂亮,我几乎不会对任何女性做出评价,但除了拉芙希妮,她烂漫,可爱,富有诗意,我能和她聊一天的书和诗,她爱西方的孤独,我喜欢东方的田园。她对我知道的诗和独特的文学评价非常感兴趣,经常聊的忘乎所以,辩论的不可开交,倒也有新的感悟。
她是让我真正体会到
“我爱人类,但我越爱人类越不爱具体的人”
她就是我理解中人类的人性闪光点的集合体,在她的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。
“博士。”
“嗯。”
“还记得上次谈到的那个梦吗?”
“记得。”回过神,仔细回想,“睡在田埂上,在高耸的禾下乘凉入梦。”
“是个很奇幻的梦不是吗?”
“那不是梦......”
“是吗......”苇草开心的笑了一声,“维多利亚虽然没有高耸的稻粟,但,有如海的麦田......”她害羞的声音都低了一调,“可以的话......我想可以带博士去看看......”
“嗯......”
“博士!”一声低吼吓得一机灵。
史尔特尔站在桌前,看着我们咬牙切齿。
(七)
伴随苇草关门的声音响起,史尔特尔将从冰箱里拿出的四色冰棍中最不喜欢的菠萝味给了我。站在我旁边,问到:“所以。”嚼碎一块哈密瓜味的冰棍,“那个W昨晚为什么打你。”
我嗦着冰棍,思考了一下,“说话不注意呗......”扭过头去,勾手扣头,敷衍回答她,“就这样。”
“你是真的傻啊!”史尔特尔倒是生气了,“被打都不还手,你说错话也不能让她干打啊!”
“做错事,挨打就得立正,有错在先。”说完,我继续低头嗦冰棍。
史尔特尔愤愤道:“懦夫。”
“懦就懦吧......”气氛一下就冷下来了,“无所谓了,被打了就是被打了。”
史尔特尔一拳打在我的后背上,尽管不是很重,但我咳得吐出冰棍来。
“什么叫‘被打了就是被打了’讲的你活该一样,你不愿动手,吭声‘嗯’我就帮你把她揍一顿,你就‘嗯’一声就行。”
史尔特尔看见我一直在咳,没有回话,急了。
“说话啊?”黄色的汁液滴在A4纸上,渗下几滴血,“博士!?”
“谢谢了,苏苏洛。”
“博士要注意身体,刚受伤就不要吃冷的了,头上的绷带都不结痂,洇血了。”
“是,是,这不是馋吗,解解馋而已。”我倒是傻笑着,摸摸苏苏洛的头。
“真的是。”
回到办公室,史尔特尔拉住我,“抱歉......博士......”
“没事了,没啥问题,不怪你,。”我耸耸肩,摆摆手,无所谓了。
我安慰她,“我知道你气我甘心被打,昨晚的事跟现在一样,不要去管它了,过去的就过去了,啊。”
她递过她最喜欢的蛋筒冰淇淋,示意我收下,我倒打趣拒绝她。
“谢谢42奶奶,小人刚得医嘱,食不得这阴寒之物,奶奶心意心领了,宠命优渥,还请奶奶收回成命。”
“傻瓜……”
“是是是,我是傻瓜,我是傻瓜。”
“那你喂我。”
“好吧,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(八)
“博士,你找谁?”
“W而已。”
安保干员打开禁闭室的门,走到W的那一间,打开观察窗,告诉我这么看就行了,然后我示意他可以离开了。
“哟,博士,还好吗,看你的样子也不太好啊,抱歉啊,喝酒了,下手没轻没重的。”她露出她那标志性笑容。
“......”
“来找我,不只是来卖惨的吧。”
“答案。”
“你还惦记着啊。”
“嗯。”
“真执着啊。”
“别吊我胃口了。”
“这点倒是一直没变呢。”
“......”
“那个人是谁,我不知道,对你做了什么,我也不知道......”
“......”
“不过你一直都在陛下身边,在她的左右,甚至是她遇刺的时候。”
“那我为什么不阻止?”
“你的阴谋才导致的,陛下,是你害死的,你故意的,恶灵——”
“为什么......”
“博士!”凯尔希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,她还是平常的严厉神色命令我,“离她远点,到门口去等我。”然后红就上前押我。
“等下,红。”
“抱歉,博士,红,会轻点的。”
等了好久,凯尔希才来到我的面前,我质问她为什么不让我跟W交流。
“让我跟她说话,凯尔希。”
“W前些天才打了你,博士,我想你应该无话可说。”
“少扯这些,你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我无所不知,博士。连你在这跟她交谈我都知道。”
“行。”我点点头,“那你能告诉我,特蕾西娅,到底是不是我杀的。”
“这个问题,我......”
“我在重复一遍,少扯这些,你只需要回答‘是’或‘不是’。”
“现在的你,不必知道。”
看着凯尔希高高在上的态度,我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凯尔希!”说完要冲向她。红却把我摁倒在地。
“博士,你是罗德岛众干员的压舱石,维护好你的形象,不要太自私,那不像你,你应该更具神性。”
“我才不是......”我怒目圆睁的瞪着她,“你到底是需要现在的我,还是需要过去的‘他’。”
凯尔希眼神还是那么冰冷,但她这次却没说话。
“在回归工作岗位前,先到医护室包扎一下,你头上的绷带又洇血了。”
一股热血从额头顺着鼻梁流进嘴里,充盈了我咬紧的牙缝。
(九)
红押走博士后,我转头看向W,她还是保持着笑容。
“你跟他说了什么。”
“回答了一个问题而已,你应该问他问了什么。”
“他问了什么。”
“你管不了他了,老女人,”她突然大笑,“他会脱离你的控制,会的,逃跑,离开这伤心之地。”
“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答非所问就是答。”
“......”
“到那时候,我们之间的约定,就不起作用了。我会一直追,他会一直逃,直到我杀了他,逼他承认,在卡兹戴尔,在,在,我想想,那个傻瓜说的那个词,对,萨卡兹民族前,承认他杀了陛下。”
“你会在这待一辈子的。”
“也许会吧,谁知道呢?”
说完,凯尔希就关上了视察窗。
“凯尔希医生,为什么博士的这个伤口,总是不结痂,要不要验血啊。”
“营养不良,验血不用了,清理伤口,打一针,开抗细菌的药。”
“可是,博士身子一直很弱,验一下吧。”
“我说了,不用。”
苏苏洛见凯尔希如此强势,也就不敢多言了。
我走出来,看见博士坐在病床上塌着眼皮看着我,走到他面前。
博士冷静下来,平稳的问道:“你最好告诉我,到底,你隐瞒了什么。”
“我从未隐瞒什么,博士。”
“那为什么我总是处处受限,信息,行动,谈话。”我提着嗓子质问,“你在控制我。”
“如果你想知道陛下的事,回归工作后,我会以书面格式给你。这是我做出的让步。”
“那远远不够,如果我闹这么一出,还不足以表达我的愿望的,我可要以死相逼了。”
“我会把你想知道,都告诉你。”
“一切?”
“一切。”
她还是那般斩钉截铁。
(十)
回归工作后,凯尔希如约把资料给我,上面写,特蕾西娅的些基本信息,我和凯尔希是左右手,组织发展历程......特雷西娅的死和组织的消亡一笔带过,凯尔希确实信守承诺给了资料,但不是我要的“一切”。而且还换了助理,几乎都是医疗部的干员,以健康问题为由监视我,她松开了一些,却又勒紧好多,压得我快喘不上来气了。
“博士,你的绷带,怎么又洇血了。”苏苏洛边缠绷带边说。
“很严重吗?”
“伤口基本不结痂,总是流水,一般病人哪有这样的。”
“也许我不一般吧。”
“那就要抽血检查了。”
“那你就现抽吧。”
“那可不行,博士你抽血时,凯尔希医生必须在场,需要我去吗?”
“我知道了,不用了,谢谢。”
我自言自语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凌晨趁着医疗干员没有监视的时间,我又到禁闭室去“探望”W。
索性看守干员比较听我话,还是破例给我开了门。
我走进禁闭室,看见W坐在床上,微笑看着我。
“博士,大早上怎么想到来看我,也没带一份早餐来。”
“带我去卡兹戴尔。”
她的笑容突然凝固了。
“只要你带我去,你想干嘛都可以。”
“我要是想杀了你呢。”她冷冷的回道。
“想碎尸万段也好,一枪打死也罢,我知道一切后,随你。”
“杀你没必要到卡兹戴尔,出了岛,我和老猞猁的约定就不管用了,把你的尸首运到卡兹戴尔再杀一次也不迟,你没有筹码。”
“我有筹码,你不就想我知道一切后,让我求你杀了我,享受那份快感嘛。”我走到跟前,脸凑近说,“你要的应该是这个才对。”
她压抑着笑声,兴奋的说:“你一直没变,心里还是那个恶灵,抓的太准了。”
“我接受这份交易,恶灵。”
我走出禁闭室,凯尔希如期而至站在那,要求我解释解释。
“抱歉啊,凯尔希医生,是我太自私了。”我径直走过她旁边,“但是啊,太在乎自己,那叫自私;太在乎别人,那叫自虐。”
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,这个答案,需要自己去找。在历史的尘埃里挖掘我的过去,恶灵的尸骸,埋葬的真相。
后语
MD,一晚誊完,累死我,下次六月初更新视频。